【20】没有下次（清水）(第2/2 页)
子，挖了一勺蛋糕上的奶油。
万仟深吸一口气，说：“我……遇到聂子淇了。”
聂涵坐到万仟边上，把奶油塞进万仟的嘴里。
“我知道，”聂涵面无表情地说，又挖了一勺奶油，送进自己嘴里，冷冷地看着万仟，“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。”
万仟眨眨眼睛，脸涨得通红。
聂涵说了一个陈述句：“你给我戴绿帽子。”
万仟神色慌张起来，但也不知道自己在慌张什么。在他看来，除了上次在家里把聂子淇气跑之外，聂涵从未表现出对自己的想法，他既不知道他对聂涵是什么感情，更不知道他们应该怎么相处。似乎只是高中同学变成了大学同学，高中室友变成了大学室友，但似乎又像是关系诡异的同居炮友。
“没关系，”聂涵神情冷漠，声线平稳，语气坦然，“你喜欢我，你讨厌他。”
万仟只觉得一阵迷茫，却又不知道怎么说起。
有些什么东西呼之欲出，万仟觉得矛盾又激动，他忽然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快要沸腾了。
聂涵又探身挖了一勺奶油，塞进万仟微微张开的嘴巴里，伸手掐住他的脸颊，轻巧地结束了这个话题：“没有下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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